房间里,徐邵言披着松松垮垮的浴袍,一言不发地坐在床上,脸色铁青。
一道敲门声传来,他抓起身边的枕头砸了过去:“滚!”
“徐总,是我。”门外传来杨齐卑躬屈膝的声音。
徐邵言开了门。
杨齐一进来就闻到了空中浓烈的情欲,床上还有干枯的血迹,他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都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徐邵言应该是给人阴了。
昨晚开房的新闻一出,他们给郑羽落打电话问是怎么回事儿。郑羽落说自己陪着徐邵言,让他们不要担心,晚上也不要打电话过来。
都知道她最近是徐邵言最宠爱的女伴,她的话没有人不听。
可现下……
徐邵言对昨晚郑羽落将自己扶进来那一幕幕还有印象,他语气冰冷地问:“郑羽落呢?”
杨齐急忙给郑羽落打电话,打不通。
徐邵言咬紧牙关,半晌才吐出:“这个婊子。”
徐邵言回到房间,将这事儿琢磨了一下,他的私人和工作的两部手机同时关机了。
他酒量还行,可喝完郑羽落的醒酒茶,竟然昏昏沉沉地躺在了床上。
模模糊糊睡到一半儿感觉身体发热,摸到温热的肌肤,加上体内的酒精因子作祟,他以为是郑羽落。
这晚的他比平日里粗鲁、兴奋,连时间都很持久,翻来覆去玩了大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