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清早,天还没有完全亮,更不用说还有雾气缭绕的遮住了光,容时不是被闹钟吵醒的,而是被接二连三的敲门声给震起来的。
门外敲门的人似乎再等不到他开门,就要把门砸了般,不要命的急促的敲着门。
容时刚想起身开门,问一句是谁。
可是还没等他发出声来,他便觉得下颚酸麻的不行,轻轻一动,就算牵连到周围的肌肉都疼。
他来回张合了嘴几下,费解的看了一眼枕头。
他昨晚是磕到还是碰到嘴了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一直在旁默默观摩了全过程的系统当然不会告诉容时,昨晚晚上他“心心念念”的“鬼先生”终于现身了。
玩l弄了容时嘴一晚上,用手可能不限于手的部位。
其实系统也没有完全看清,因为那只强大的恶鬼对容时的独占欲太强了,也没有喜欢被人观摩的癖好,所以系统也没有看完全过程。
“快点开门!”
门外苍老沙哑的声音不停的催促着。
容时披上外套,就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六叔,和几个本村的人,都怒气冲冲,容时一打开门,他们二话不说的就走进了容时的房间,目光还不停的四处大量着。
丝毫没有将容时放在眼中。
容时反感的蹙着眉,眸光又冷了几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丝毫不解的就冲进别人的房间内,怎么讲都算不上礼貌行为。
紧随其后的还要钟辛,她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被人吵醒了,还莫名其妙的被当做是贼,搜查了东西。
憋着一肚子气无处发泄。
“怎么?是丢了钱了?还是丢了金子了?我可告诉你们,除了这两样,我们其他的可看不上。”钟辛依靠着墙,抱着手臂,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痞里痞气的叼在嘴里。
“六叔,这里好像也没有。”略有些矮的中年男子焦急的看着六叔,期盼着六叔能够给拿个主意。
六叔披着陈旧的外套,他这个人本就不威而怒,眉眼间总有一股戾气,经常干活的手上也满是褶皱。
他拿起烟杆吸了一口,混沌的眼眸看向容时,“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紫黑色的陶瓷罐?”
容时一下子想起他们在庙宇门前看到的陶瓷罐,可是他们昨天着急回村,从来都没有碰过陶瓷罐。
中年男人听不下去都到这个时候,六叔还能心平气和和他们说话,质问:“说,是不是你们偷走了陶瓷罐!”
那陶瓷罐不仅仅对他们村子意义重大,而且里面的那些东西……绝对不能够被外人知晓。
六叔专注着嘬了一口烟,并没有打算制止中年男人的打算。
钟辛不屑的撇了一下嘴,“几个不值钱的陶瓷罐,你觉得我们会看得上。”
这几个人对他们不客气,她也没有必要给他们好脸色看。
六叔在村子里的人的簇拥下,坐了下来,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你们昨天去了庙宇,我们有规定,外来人不可以进入庙宇。”
“我们去过了,就是我偷的呗!您这逻辑可真可笑。”钟辛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主。
六叔抬起眼眸刮了钟辛一眼,而后注意到不知道何时高挑的男人站在门口正冲着的院子里,从他这里看过去,刚好能够看到耿均垂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