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年浅笑:“嗯!小铃铛,你也在这等着我吧!”
“是,小姐!”
萧瑾年刚走到书房,就听见了许太傅的咳嗽声,一声一声的传来。
又急又沉。
萧瑾年还未进门,就听见看药盏落地,瓷片摔碎的声音。
“天天熬些个药汤子,我瞧着什么用都没有!该疼的还是疼,以后少拿这些个苦汤子来哄骗老夫!”
里面的青年,露出一丝惶恐,弯腰去捡地上的瓷片:“祖父这是又要闹脾气吗?若是传扬出去当朝太傅竟然如孩童一般不肯吃药,让您那些后生怎么看!”
萧瑾年透过窗柩看去,一名身着青色衣袍的男子,正在捡着地上的碎片。
男子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
那身穿青色衣、头戴玉簪,生得风流韵致,自然是个才子。
想必这就是许家独子,孟姝的未婚夫许子枫。
和那孟姝二人,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许子枫抬头,一眼就撞见了萧瑾年,孟姝早早就让人来知会过,今日镇北王王妃会过来与许太傅看病。
萧瑾年被撞见,并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是大大方方的进了门。
许太傅面脸色蜡黄,看上去形容憔悴, 因为疼痛,佝偻着身子,看见萧瑾年, 颇感意外:“这位夫人……”
“祖父,这是镇北王王妃,今日祖母宴请老太君,跟着一并来府中做客!”
许太傅冷哼:“既是来做客,不在前院好好吃茶,到处跑什么!现在这些个千金小姐,就是仗着自己的母家有几分权势,不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