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心存的那点儿鬼心眼子!你这小猢狲,活脱脱的随了右相那个老匹夫!奸诈的狠!”
“太傅这脾气不好,想必是肝火太过于旺盛,赶明我给你开一点去肝火的药!”
萧瑾年不动声色,可是许太傅也不傻,自然听的出来萧瑾年因为他说右相坏话不高兴了!
“你不是说我的病好了吗?”
萧瑾年没好气的道:“您身体里的病灶的确是好了,只是身上这皮外伤需要一些时日愈合,疼一点儿也很正常,您老人家该不会如此惜命,这点疼痛都忍不下吧!”
又是一句直接怼的许太傅哑口无言。
给许太傅身上的伤口换了药,许是心理作用 许太傅竟然觉得没那么疼了。
“太傅其实不必日日赖在床上,这伤口只有寸许,没那么严重,要早一些下床活动一下,才有利于恢复!”
许太傅冷冷的吭叽:“身上疼的厉害,你这丫头居然还让老夫走动?”
萧瑾年退了一步:“您也可以不动弹,不过若是伤口粘连,瑾年最不济,再给您开膛破肚一次!”
呵——
这一句,结结实实的吓坏了许太傅。
强忍着疼,支撑着起身,还是下了地。
这个萧瑾年,敢这么威逼利诱他,日后一定要找机会好好的敲打她一番才是!
萧瑾年走出太傅府,远远的看见,远处的合欢树下,一袭紫色衣袍的俊朗少年,轻摇着玉扇,明眸皓齿,青丝玉冠,好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