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傅的胡子, 顿时翘上了天,来想凭借着这本诗集打一个翻身仗,可是却没想到这小小女子竟然移情别恋的如此厉害!
“什么诗?不如说来听听,老夫也跟着一并长长见识!”
萧瑾年早就拿捏住了许太傅的脾气,笑道:“那些跟太傅手上的这本诗集比起来,想必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可萧瑾年越是如此说着,许太傅就越急不可耐的想知道能被这个女人赞许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少在老夫跟前儿打诳语,你前一天才说喜欢罗什僧人的诗集,今日就又喜欢别的诗词?”
瞧着许太傅那气势,大有一副「今日若说不出来个一二,就休想走人」的劲头!
萧瑾年笑了笑:“既然许太傅执意如此,那瑾年就献丑了!”
“西风吹谢花成泥,蜂蝶每向香尘泣, 情犹未了缘已尽,笺前莫赋断肠诗。”
萧瑾年话音刚落,许太傅拍手称赞:“好一句笺前莫赋断肠诗!不知这首诗出何处?”
“这是瑾年认识的一位喇嘛作的诗!”
“喇嘛?你没有哄骗老夫吧?喇嘛能写出这么凄婉的情诗?”
萧瑾年笑得更加灿烂,这南樾国太傅,竟然会被仓央嘉措的情诗折服。
“这可不是一位普通的喇嘛,他破了戒律,饮酒,留情,可是在瑾年看来,那些墨守成规的人,还没有这一个破了戒律的喇嘛潇洒!”
“的确是如此,这首诗凄婉哀怨,这种造诣就连我这个太傅都自愧不如!”
“太傅说笑了,今日王爷与妹妹难得出来,瑾年就不在这打扰了!”
说罢,萧瑾年起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