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人竟然悄无声息地进了她的房间,想必是功夫了得。

他一口一个娘子,这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这位公子,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口出狂言也就罢了,没想到还是一个梁上君子!”

“娘子牙尖嘴利,好生灵巧的一张嘴儿!不过这这般薄情寡性,夫君就不高兴了!你我本是夫妻,这素不相识四个字,着实刺痛为夫的心!”

男子捂着胸口,语气也显得沉重了几分:“夫君这一次来就是要救你出镇北王府这火窟!日后再也不叫你在这里受委屈了!”

“放肆!”萧瑾年精致的眉峰微微蹙紧:“大胆狂徒,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却这般口出狂言,别怪我没有警告于你,若是再出言不逊,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男子缩瑟了一下,看上去十分委屈。

“娘子为何对我这般凶巴巴的,该不会是看中了那冰山王爷的皮囊,见异思迁了吧?”

“你到底是何人?”萧瑾年看着越发靠近的男子后退了几步,只有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萧瑾年才觉得踏实一些“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敢说是我的夫君?”

手里的银针蓄势待发。

男人巧笑:“原来娘子是怪我以这般面目示人?”

萧瑾年梗气,没想到我这男子竟然这般流里流气,说话轻佻纨绔,不经意间就被他的言语调戏。

“你是何人?”

“看样子娘子当真是忘记夫君了,夫君是土匪,难道娘子忘记了?”

“土匪?”

萧瑾年几乎要想破脑壳,在大脑之中搜索关于这个土匪的记忆,可是却一丝都没有头绪。

“是啊,若不是夫君半路耽搁来晚了,你也不至于被镇北王这个衣冠禽兽辣手摧花!这一次,夫君来,就是带你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