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什么滔天大事,父亲还是免了吧!”

“你这混账,眼里现在还有没有我这个做父亲的!眼下父亲说教你都不行了?”

萧瑾年一脸冷漠,看向萧相爷的时候,眼睛之中没有丝毫的情感:“父亲问我这种问题的时候,难道没有反思一下你有没有拿我当做你的女儿吗?还有锦瑟也是,既然都已经说开了,那么瑾年有一事,正好通知父亲,等锦瑟的伤好一些,我会将他接走!”

“再怎么不济,锦瑟也是我的儿子,你这般大逆不道,莫不是仗着有了靠山……”

萧相爷被气急了,有一些口不择言,看到司北衍一直阴沉的脸色,瞬间缄口,语气要还好了几分,可是与语气却依旧刚强:“这件事,为父不准!”

“准不准的,不由父亲说了算,锦瑟弟弟跟着父亲在相府,都已经丢了半条命,父亲难道真的看着锦瑟前程尽毁才高兴吗!”

说罢,萧瑾年转身离开。

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她这般为萧锦瑟计谋,却还是抵不过孙氏的耳边风。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给那些人伤害萧锦瑟的机会了。

萧相爷抹着眼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萧瑾年的背影。

司北衍全程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看戏一般,不过心中却也是明白了几分。

这相府里的夫人, 在外人看来是多么的贤良淑德,对待云九娘的孩子, 也是视如己出,可是却是真正的棉花里藏了软刀子,宠子如杀子。

纵使他征战沙场多年,不懂后院里的权谋和心机,这么多次的接触以后,却也明白了八九分。

至于萧瑾虞,现在不予置否。

“父亲,你别难过了,这件事,有王爷在,姐姐就算再怎么目中无人,也会忌惮三分!”

司北衍看够了这一场闹剧,起身冷脸看着萧相爷道:“本王倒是觉得王妃所言甚是,萧锦瑟在府中,虽然有相爷和夫人庇佑,可是生性顽劣,不思进取是应该找一个合适的师傅调教一下了,若是许太傅都不能够调教锦瑟,那个孩子的前程尽毁了,相爷在朝为官,也应该知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