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能不能稍微冷静一下?”

“本王很冷静!萧瑾年,你死定了!”

萧瑾年怎么也没想到,夜君傥那个神经病竟然会把她害的这么惨!

几十里路,司北衍这一介武夫,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

策马扬鞭,手里的小皮鞭一下接一下的狠抽着马屁股,萧瑾年起初只是在心里咒骂,司北衍这个暴力狂,可是到了后来实在颠的七荤八素,嘴里开始胡乱的骂着:“司北衍,你这神经病,老娘的肋骨就要断了!”

“驾!”

“司北衍,你这个粗俗狭隘的混蛋,要不然你今日就弄死我,否则我便要你好看!”

路,颠簸的厉害,萧瑾年好几次叫嚣,都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好汉不吃眼前亏!

反正现在服软,也就只有他们二人知晓,算不得丢人。

“王……王爷……我头好晕……”

“王爷……臣妾知道错了……”

许是这一路上被萧瑾吵嚷的有一些烦躁了,司北衍双腿夹紧了马肚子,嘴里长呼一声“吁——”

马儿在距离城门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停了下来,不堪颠簸的萧瑾年,连滚带爬的从马背上下来,顿时就干呕起来!

麻蛋——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是人就干不出这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