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有读心术,床榻上隐约的发出来司北衍的闷哼:“本王身子娇弱,地上实在是寒凉!比不上你皮糙肉厚的!”
萧瑾年:你特么堂堂七尺男儿,好意思说自己身子娇弱!
行军打仗的路上,难不成你也要带着御用的床榻?
就这样,若不是因为司北衍是皇二代,就这令人堪忧的情商,只怕是讨不到媳妇吧!
萧瑾年气鼓鼓的把被褥搬到了地下,然后打了地铺。
已是七月底的天气,十足的凉,萧瑾年躺在地上,只觉得寒意刺骨,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有了倦意,萧瑾年打了一个呵欠。
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床榻上,司北衍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熟睡了。
屋子里,如豆苗一般羸弱的烛火,闪闪烁烁,不知道过了多久,便燃烧尽了最后一丝芳华。
屋子里,顷刻陷入一片漆黑。
只片刻功夫——
躺在床榻上的司北衍就发出了声音。
“萧瑾年……”
那声音,几乎都是在颤抖的。
萧瑾年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原本点着一支蜡烛的屋子里,竟然一片漆黑,而床榻上的司北衍,喊着她的名字,显得十分的不安。
萧瑾年一个激灵,直接坐了起来。
司北衍怕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