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就算是皇后再怎么苦苦哀求,老皇帝都没有心软让司北铧归京。

若不是因此皇后相思成疾,今年的中秋宴,司北铧也休想返京。

“你与大皇子不睦?”

萧瑾年的语气淡淡的,却见司北衍眸色一冷,神情多了几分犀利。

“本王与皇兄同气连枝,何来不睦一说?”

萧瑾年不动声色,历来皇城储位,权利之争,都会引出皇室之间的纷争。

司北衍不是皇后所出,且皇长子又是不知道为何被支去鄢城的司北铧,这种种迹象似乎都在说明了什么。

尽管司北衍什么都不说,可是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萧瑾年识趣,又从空间之中拿出了一颗解毒药丸:“先把这个服下,今日晚宴,你且记着不宜饮酒!手臂上的伤也要注意……”

“你嘱咐了很多次,本王知道了!”

萧瑾年缄口,跟着司北衍一前一后的出了春晖堂。

今日里,萧瑾年穿了一件湖蓝色的衣裙,裙摆飘逸,绣工精致的并蒂莲,随着她的动作飘摇。

那并蒂莲,一看就手巧的绣娘精心缝制的。

“你离本王这么远做什么?”

司北衍的语气,略微透露几分不悦,萧瑾年顿住脚步,深吸一口气,挤出一抹淡笑。

萧瑾年:忍了,谁让这货为她受的伤!

刻意放缓了脚步,萧瑾年追随上了司北衍的步伐二人肩并着肩,一同走出了镇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