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年,你敢!”

鲜于淳一脸恼火,可是却红着一张脸,没有了往日的趾高气昂,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都说北胡女子,生性火辣,开放浪荡,可是跟萧瑾年比起来,她似乎更加胆大,就连把鲜于淳变成「王子」这种闻所未闻的话,都说得出来。

“有什么不敢的,公主与夜君傥,是做夫妻还是做兄弟,全凭公主自己选择!”

说罢,萧瑾年走到了黑桃提前准备好净手的水盆前,净了手,又用帕子擦拭了一番。

“公主的状况并不复杂,只是需要接受一场小手术,就能治愈你与生俱来的隐疾,但是治疗与否,还凭公主自己决定!”

说罢,萧瑾年放下手里的帕子,朝着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我住的驿站,公主也应该知道,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您可以随时来找我。三日后,公主若是不来,我就准备启程回盛京了!府中还有年幼的弟弟需要照拂!公主三思,瑾年告辞!”

看着萧瑾年清瘦的背影离开了寝殿,鲜于淳抿着的下唇,几乎咬出血来。

她到底要不要相信萧瑾年的话?

萧瑾年走出来,北胡王后急忙迎上前:“王妃娘娘,情况如何?”

“公主的病情,如我所预料,只需要特殊治疗手段,就能够恢复,可眼下唯一的难题,便是公主是否配合这一场治疗!”

北胡王后喜忧参半:“这件事,本宫一定会好好开导淳儿!王妃就等本宫好消息!”

萧瑾年离开了北胡皇城,直接去了傲天阁。

夜君傥正在处理傲天阁的事务。

只见一袭黑衣的铁风,踩着极快的步伐,朝着夜君傥身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