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哪只耳朵听见我喜欢黄白二色的菊花?况且,这菊花,在我一个亲戚的家乡里,是祭奠死人用的!”

司北衍的脸,渐渐的黑了。

他到底长了个什么脑子,竟然相信了周肆那个大老憨的话。

现在想来,顿时就清醒了几分,若是他真的有什么经验,至于到三十好几,还是个光棍吗?

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做!

幸好提前用了一张王牌,要不然,萧瑾年早就直接用银针将他制服了。

脸颊有一些滚烫的司北衍,看着萧瑾年阴沉的脸色,开口道:“锦瑟一人回去,本王实在不放心,你早些歇歇!”

说罢,脚底抹油似得,急匆匆的退出了春晖堂,一间院子里便开始大声的喊:“八宝,去把周肆给本王寻来!”

看着满屋子黄白二色的菊花,萧瑾年的脑子里竟然冒出了这样一幅荒唐的场景,她百年之后殡仪馆里,正中央摆放着她的遗像。

而两旁,都是黄白二色的菊花和一脸悲伤的宾客来吊唁——

得——

这画面感绝壁了!

司北衍大步流星的退出春晖堂,在月亮门外,一只小手忽然间伸出来拉住了他的衣角。

“长姐夫,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那声音尽量的压低,可是却不难听出满是失望。

司北衍看着萧锦瑟,也同样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还没回去?”

“长姐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