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傥嘴上功夫特别好,见着萧瑾年急眼了很快就见风使舵:“你这贱人,平日里就只会惹娘子不高兴!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什么!”

司北衍脸蛋子憋的通红,他做不到像夜君傥他做不到像这样,嘴巴里随时都带着脏话。

他就是太拘泥于皇室的威严,严谨的教养,说实话,夜君傥那份自得与潇洒是他羡慕不来的。

“夜君傥!”

司北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三个字,恨不得将夜君傥撕烂。

萧瑾年起身,一脸的恽恼:“既然如此,你们二人都回去吧!以后谁都别来骚扰我!”

夜君傥再一次荡漾出嬉皮笑脸:“别呀,娘子!这一次夫君一定乖乖听你的话,不再与这贱人……与镇北王发生口角!”

为了增加自己说话的可信度,夜君傥伸出三指,指天誓曰:“我若实在做不到,就让娘子撕烂我的嘴!”

司北衍只是白了夜君傥一眼,随后朗朗的问出一句:“你不是说有情报吗,说来听听!”

“关于日月教的事,我都与娘子说清楚了,至于接下来的事,说不定是你想知道的!”

烛火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差点在带着微风的夜晚里夭折。

“这一次东禹国的二皇子,前来求亲,没有选择方便快捷的水路,而是选择了陆路,这件事你们都知道吧?”

司北衍闷闷道:“就不能说点旁的别人不知道的事?”

“那本阁主就说点你们不知道的事,这一次……”

“这一次, 祁砚之一路走来,经历了许多的城池,其中在白霜城逗留了三日!”

夜君傥惊诧:“好小子,你可以呀!那你还有什么发现?不如说来一起听听!”

“祁砚之带着人马,驻扎在了白霜城的三日,昼伏夜出,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