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舅父,我这就过去!”

萧瑾年叹气,看上去却不急不躁的,朝着云中鹤的小跨院走去。

萧瑾年人还未进门,就听见了云中鹤的叫骂声:“这个小兔崽子,这么大的派头,去了三波人,都叫一个丫头给我打发回来,这算是什么!”

屋子里,没有人回应,许是都被他吓怕了。

“杵在那干什么?赶紧给我过去 就算是绑,也把那个死丫头给我绑过来,老夫倒要看看她把我这腿剌个口子,天天在这放血,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云中鹤:当时就很慌,那血滴答滴答的流着,老夫感觉身体都快被掏空了。

云中鹤话音未落,萧瑾年的声音,便从门口响起:“这人一趟,接一趟的去我那儿,我还以为外祖父出了什么大事儿呢!瞧着骂人的气力十足,一时半会儿怕也是出不了人命!”

云中鹤的脸,黑的如同锅底一般:“你这死丫头,还知道有我这个外祖父的存在?不是说今日过来给我瞧病吗?你去哪儿野了?”

“这今日不是还没过了吗?外祖父着什么急!”

说罢, 萧瑾年俯身,细细的查看云中鹤的腿,看着那脓液的排出状况。

顺便帮着云中鹤消毒了一下伤口,上了一些药。

“如何?”

“状况良好,明日我舅母葬礼,我晚些过来给外祖父瞧腿!”

云中鹤不满:“老夫等了你整整一日,你就用状况良好这四字敷衍老夫吗?”

萧瑾年耸肩膀:“瑾年句句属实!外祖父的腿,急不得!”

萧瑾年的态度,让云中鹤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