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年上了马车,随后对着车夫道:“回府!”
可是却没有想到,镇北王竟然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了马车上,一把夺过了车夫手里的马鞭,有点痞气,有点无赖的模样,还真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手里的家伙事儿被镇北王抢走了,车夫也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才好,求救似的看向了萧瑾年,语气颇为无助的道:“萧姑娘……这……”
萧瑾年白了一眼司北衍,语气冷漠的道:“王爷这是作何?这泼皮无赖的劲头,还是留给别的姑娘去用吧!瑾年不喜欢,也瞧不上您这作派!”
“你生气了?”
“王爷是哪只眼睛看出来瑾年生气的?时候不早了,王爷就别在这继续耽误大家伙的时间,今日王爷可是得罪了湘云公主,难道不应该去解释一番?免得造成你们二人之间的误会!”
萧瑾年越是心平气和,越是语气温婉,司北衍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灿烂:“难的你这么为本王着想,本王自然也不能厚此薄彼!”
厚此薄彼?
司北衍这是在干什么?
难不成真的把她当做一个可以任意挫扁捏圆的女人了?
简直是太可笑了。
“王爷只怕是太拿自己当做一回事儿了,您尽管去跟湘云公主去聊一些诗词歌赋, 哲学人生,而我,今日来参加春日宴,也算是为自己绸缪了,放眼望去,不少的青年才俊,怎么也得有一两个能够入得了眼的,比如说傅公子,还有罗公子!”
萧瑾年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便看见了司北衍,已经渐渐的变得严峻的脸色。
这女人,思想真的是太危险了。
“萧瑾年,你这是故意气本王是不是?你气本王没有与你说实话,还与湘云公主一并出来了……”
“那些都是王爷的事,与我无关,而且关于孟夫人这件事,可疑之处,我也与王爷说清楚了,至于日后该如何处理,那也是王爷的事与我无关!”
说着,萧瑾年心一横,直接把司北衍从马车上推了下去,一把夺过来了马鞭子,在马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