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了不少,那今日,那些个苦药汤子,哀家是不是可以不喝了?”
祁湘云看着太后与萧瑾年的对话,就像是局外人一般,一句话插不进去。
萧瑾年淡然一笑,伸出手搭在了太后的脉搏上,诊断一番,才笑着说道:“稳妥起见,再喝两日!”
太后虽然满心不悦,可是好歹是有了盼头,看到一脸嗔怪看着萧瑾年的祁湘云,太后这才慢悠悠的道:“瞧哀家这脑子,果然是上了岁数,人都开始糊涂了!年丫头,这位是东禹国长公主湘云公主!这位是相府嫡女萧瑾年……”
祁湘云的嘴角上扬,却是皮笑肉不笑的:“前几日有幸已经见过萧姑娘!干练泼辣,快言快语果然是名不虚传!”
话里话外,都是对萧瑾年的挤兑。
萧瑾年又不是软柿子, 才不会任由祁湘云拿捏,东禹国公主怎么了?
就可以将眼睛长到脑袋顶上,目中无人吗?
这可是南樾王朝的疆土,不是她东禹国的地界!
岂容她放肆?
“公主谬赞,南樾王朝的国风如此, 没办法!女子若是像公主这般娇滴滴的没眼力见,还不会说话,日后成了婚,不挨揍怕是没门儿的!”
“你……”
祁湘云在太后跟前被萧瑾年挤兑,可是却也不能够发作,只能打落牙齿或和血吞。
嘴上的笑容显得十分僵硬,看向太后,亦是带着一丝高傲。
太后阅人无数,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对于祁湘云实在是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