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母亲非常优秀,而她的优秀,绝对和外祖父谆谆不倦的教诲,密不可分,您把您的女儿教育成了一个善良正直的女人,难道忍心让您的外孙女,成为世人口中薄情寡义,深受唾弃的女人吗?”

萧瑾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云中鹤这一刻,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萧瑾年的话。

他心疼萧瑾年,可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云中鹤,不是一个不讲道义,没有人性的人!

萧瑾年固执,可是却也不无道理。

云中鹤只是觉得,萧瑾年的前半生,已然坎坷,充满艰辛,只是希望后半生能够得到一个疼她爱她的人。

仅此而已。

萧瑾年起身,直接跪在了云中鹤面前,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云中鹤十分不安,弯腰去搀扶萧瑾年的双臂:“你这丫头好端端的怎么又跪下了?你这是作甚?”

“外祖父,您是江南最有名望的医者,见多识广,仁心仁术,司北衍身上的血煞,当真无法可解吗?”

“傻丫头,想必你大费周章的把老夫折腾了,也就是为了这件事儿吧?”

“是!瑾年虽然精通医术,可是关于血煞却没有丝毫的头绪,若不是万般无奈,瑾年绝对不会这般折腾你老人家,外祖父,瑾年求您了,你绝对不能见死不救!”

云中鹤叹息,语气之中透着无奈:“老夫不是见死不救,而是这血煞,当真无药可解,那是以一百零八种剧毒炮制,若是不知道设下血煞的这一百零八味毒药是何,是何顺序,想要炮制解药,无异于难上青天!”

萧瑾年绝望, 可是却不放弃:“难道就没有旁的法子?”

“这个……老夫当真不知!”

萧瑾年绝望的握住云中鹤的手, 苦苦哀求:“即便是如此,也请外祖父务必帮着司北衍调养生息, 尽量控制他的毒发次数,减少些许痛苦,至于如何解开血煞,瑾年一定不会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