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脸上的那些胎记去到了哪?
萧瑾年一想,便觉得的头皮发麻。
路上二人都缄默不语,各怀心事。
一直到了马车停在了相府相府门口,萧瑾年才从沉思之中抽离。
司北衍率先下了马车,而后又回过头,对着萧瑾年伸出双手,萧瑾年心中一暖,任由司北衍握住了双手,将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萧瑾年刚站稳,站在门口的家丁,就看见了他们。
“小人拜见镇北王,拜见大小姐……不,王妃娘娘!”
萧瑾表情冷凝,看着家丁急匆匆的跑进院子里,大声的喊道:“赶快去禀告相爷,王爷和王妃娘娘来了!”
一层一层的通禀下去,原本死寂的院落里,竟然恢复了些许生机。
萧瑾年径自朝院子里走着,一名丫鬟迎面走来,走到了二人跟前,直接跪在地上行了跪拜大礼:“奴婢拜见王爷,王妃娘娘,萧相爷身子不适,卧病在床,不能下地迎接……”
不等丫鬟把话说完,萧瑾年已经朝着萧相爷的卧房走去,只是脸色清冷,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澜。
站在门前,萧瑾年顿住了脚步,脸色出现了些许复杂。
大门紧闭着,屋内传来了一声接一声的咳嗽声。
萧瑾年动容,当初,萧相爷在面对孙氏的时候装聋作哑,对待萧瑾年与萧瑾虞共侍一夫的问题上,竟然选择了默认的态度。
萧相爷的软弱,也造就了他们姐弟二人的悲惨,更让云九娘,含恨而终,死不瞑目。
可如今,人近晚年,孤苦无依,也着实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一层骨血,始终是抹不去,斩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