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年点头,几人开始朝北胡皇城行进。
司北湛低声浅语:“三皇兄,你有没有发觉庚将军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此话怎讲?”
“今日的庚将军,似乎很冷漠,与平日里完全判若两人,还是说回到了北胡,不得不拿起将军的做派唬人?”
司北棠的声音,一惯好听:“别胡说八道,若是被旁人听去多不好?身为将军,若是每日笑嘻嘻的,手底下的那些兵如何立军威?何以以军法服人?”
司北湛点了点头道:“的确也是这么一回事,看二皇兄便知道了,平日里在二嫂面前,温驯的像是一条小猫,可是一到了军中就像是地狱罗刹,手底下的那些兵见了二皇兄,就像是耗子见了猫一般,直接吓的尿裤裆!”
司北衍听的真真切切,看着萧瑾年,语气温软的道:“本王真的像阿湛说的那般?”
萧瑾年轻声痴笑:“才不是,王爷是刚柔并济,以德服人!”
司北湛耸了耸肩把目光:“看样子,夜阁主说的那些话,倒是在理!”
司北衍:“什么话?”
夜君傥嘴里,能有什么好话?
司北棠一直保持沉默,默默的跟在几人身后,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瞟过面前那一道纤细的身影,心绪复杂。
及至进入了皇城,城门便被快速的关上,就连司北湛,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不由得警醒了几分。
“二皇兄,你有没有察觉到事情不太对?”
司北衍冷眸相向:“一路走到现在你才发现不对劲?这种警觉力,日后若是让你独当一面,该怎么叫人放心?”
司北湛:突如其来的训诫,令人猝不及防!
当真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