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的?”

萧瑾年指了指自己放行李的地方:“先前我身上的荷包被水打湿了,小铃铛给我放在这里,眼下却不见了!”

“你说哪些人是来偷东西的?目标是你的荷包?”

这听上去有一点匪夷所思。

那群黑衣人,若是挟持萧瑾年,这也还说得过去,毕竟他家王妃早已经是声名在外,可是偷一个荷包,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你的意思,本王的王妃,还不如一只香囊?”

萧瑾年蹙眉,看上去十分的严肃:“王爷,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司北衍有一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先前,滚滚给我的那一颗珠子一直是装在那个香囊里的,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我和滚滚,还有另外一个人,而现在那些人,是冲着这只香囊来的,这让我不得不怀疑,那些曾经刺杀我的黑衣人的真实身份!”

那些黑衣人的幻术,让萧瑾年一直对日月教十分好奇,可是现在看来貌似是他的怀疑方向,出了错误。

北胡皇城之中的宴会,有歌姬舞姬,载歌载舞,热闹非凡,司北棠危襟正坐,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模样。

司北湛略显得活泼一些,与北胡王聊的热络。

一旁的鲜于淳,看着如此聒噪的司北湛,发出一声轻哼:“捏上半边嘴巴都比常人爱说,南樾王朝的君主,到底知不知道自家儿子是个什么东西?”

司北湛闻言,瞬间就来了精神,淡定一笑:“公主此言差矣,酒逢知己千杯少,话遇知己不嫌多!本王与北胡王一见如故,自然是话遇知己不嫌多,怎能说本王聒噪?”

“你……”鲜于淳没想到,自己说的那番话,会被硬生生的怼回来,而且是在北胡王和北胡王后面前!

顿时觉得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