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虽然我跟你说这些你难以理解,可是三王妃腹中的孩子已经是死胎……”

司北棠像是受到了打击,脸上的神情瞬间颓靡,他拼命的摇着头,身子一个趔趄直接撞在了凉亭的柱子上。

“这怎么可能呢?宫中的御医,日日请脉,说她腹中的孩子平安康健,颖昭也能够感受得到腹中孩儿活泼剧烈的胎动,这怎么可能呢?”

“按照我的推断,三王妃腹中的孩子,没有了生命迹象,已经一月有余,不过滋事体大,王爷还是找宫中御医会诊一番,若是结果无异,还请王爷早做决断!”

引,产术即便是在现代也是一项非常危险的手术,更何况崔颖昭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即便是萧瑾年有空间,有医术,也不能够保证手术之中不会出什么纰漏。

虽然司北棠与崔颖昭二人,对于萧瑾年来说是敌非友,可是身为人母,萧瑾年并不愿意看到这样子的景象。

看着司北棠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萧瑾年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离开了。

回到了宴席之上,鲜于淳已经到了,这一场宴会,萧瑾年都默不作声,坐在她身旁的司北衍,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看着她。

鲜于淳端端正正的坐在位置上,看着那些附庸风雅的王侯公子,一点都提不起兴趣。

她不明白,为何南樾王朝的这些男人都长得阴柔貌美,一点男子汉的气度都没有,比不上他们漠北的汉子,马背上打江山,豪放粗犷,那才是真汉子。

自从昨日,离开了尚书府,鲜于淳已经逐渐的恢复了神智,她到底是从何时开始浑浑噩噩识人不清的,她自己都不清楚,就连她是如何到南樾王朝的,都一点记忆都没有。

只不过从昨日起,黑桃就不断的与她说,必须要牢牢的抓紧许子枫!

她和许子枫又有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黑桃说这些有的没的,让鲜于淳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选择继续装傻,说不定还能够弄清事情的原委。

很显然,今日这一趟晚宴是为她准备的。

黑桃压低声音,不断的在她耳边说着,每一次上场的那些公子哥的背景与身份,这也让鲜于淳颇多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