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年拿着帕子给太后擦拭眼角的泪:“您这样子让我该怎么办?王爷还在边疆为国杀敌,我这肚子一晃就快到了临盆之际,朝中动荡不安,您还得需要我安慰……”
萧瑾年的话,让太后更是觉得心疼,强撑出一抹笑意,对着萧瑾年笑了笑,拍着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得道:“你这丫头,也实在是让人心疼,哀家是心疼你啊!”
“这一路上,瑾年想过无数次战事的结局,无非就有两种,要么王爷凯旋而归,要么……”
萧瑾年苦涩一笑:“而瑾年也做好了两种准备,无论如何,瑾年都会将腹中孩儿抚育长大,不管何时,王爷是这孩子的骄傲!”
萧瑾年眼神明亮,可是她越是这般倔强,却越是令人心疼。
这一夜,祖孙二人促膝长谈,太后的眼泪,落了一次又一次。
更多的是对萧瑾年的心疼。
——翌日清晨——
太后刚刚洗漱完毕,芳若姑姑就进门,低声在太后耳边道:“太后娘娘,各宫娘娘都来给您请安了!”
太后眉头轻蹙,不冷不热的道:“告诉他们,哀家今日身子不爽,不想见人让他们都回去吧!”
“可是——”
太后抬起头来看着芳若,眼神里尽是不悦。
“怎么?哀家现在说话就不中听了?”
“太后息怒,只是今日太医给玉贵人请脉……说是贵人有喜了……”
太后猛然间回过头,用一种见鬼似的眼神看着芳若:“你说什么?玉贵人有喜了?”
细细算来,老皇帝已经多大年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