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让您受累了,你救我做什么,还不如让我死了就算了!”
鲜于淳闭上眼睛,一行清澈的泪,顺着眼角滚落。
萧瑾年恨铁不成钢:“早知道你是这种没骨气的人,就不应该救你,到底是为什么这般想不开的?你倒是把话说明白?”
面对着萧瑾年的又急又气,鲜于淳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她,仿佛并不希望与萧瑾年多说些什么。
“是为了司北湛?”
萧瑾年猜测,这傻姑娘该不会是为情所困?
所以才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
可是想想也不可能,鲜于淳的个性,一直是那种大大咧咧,敢爱敢恨的,即便是与司北湛之间未有结果,也不至于想不开。
“那道是为了什么?你认为回到北胡以后,北胡王会为难你?”
萧瑾年越问越急,怎么也想不明白鲜于淳昨日还好好的,今日就要死要活的!
“好啊,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命人去找你哥哥,到时候让他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了?”
说罢,萧瑾年起身作势就要往外走,可是衣摆却被鲜于淳扯住,就在那一瞬间,她的眼圈都红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的往下落,拼命的摇着头,紧咬着唇,似乎有什么委屈。
“别……”
萧瑾年看着鲜于淳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语气里的强硬,瞬间消失,坐在了床榻边缘,看着鲜于淳:“到底怎么了?”
鲜于淳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姨母 淳儿……实在是没了法子,我若不死,便会成为北胡的罪人……”
萧瑾年也被鲜于淳莫名其妙的话给弄懵了:“为什么这么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姨母?淳儿,你听姨母说,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个女子能够承担的,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咱们大伙一起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