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行云淡风轻:“早走也是走,晚走也是走。再说,去到了永辉城,零零散散的事情还有很多,儿子去到了那边,要一一的捡起来,所以准备提前走!”

傅尚书一脸不舍:“为父知道,你母亲做的事情,实在是过分,这么多年压迫得你透不过气,可是为人父母,我们的用心良苦你也要理解,只不过她有一些偏激罢了!听父亲的话,不要记恨你母亲!”

傅君行面不改色:“父亲,时候不早了,儿子就在这里与您拜别!”

说罢,傅君行双腿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儿子一走便是两年,这两年期间无法尽孝膝下,还望父亲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母亲!”

话音未落,尚书夫人已经来到了大堂之中,看见了傅君行跪在地上,疾步上前,语气之中也透着急切:“儿啊,你这是作甚?不是说要等皇上的调令下来才走吗?你这突然间说走就走,听说永辉城已经到了寒凉的季节,母亲还没有给你准备入冬用的寒衣……”

尚书夫人一脸悲伤,双手死死的拽着傅君行的胳膊:“你不能走,你不能走啊,你这一走便是两年,娘该怎么办啊!”

“没有儿子在身边惹您生气,您的日子也许会好过一点,君行这里,一并拜别母亲!”

尚书夫人顿时泪如雨注:“儿啊,你走了,母亲就是没了眼睛子!我知道,母亲有些事,做得让你不痛快了,母亲保证,日后再也不会干涉你的生活……你想在军中大展拳脚,你便去军中,只要你高兴……”

“母亲!”傅君行忽然间提高了声音:“去永辉城是王爷的意思,也是皇上的意思,这是无法更改的!”

说罢,傅君行伸出手来,狠心地将尚书夫人的手拨开,尚书夫人跌倒在地上,整个人哭成了泪人,可是却在傅君行的眼中看不到些许怜悯与动摇。

傅君行双手抱拳,语气铿锵有力:“母亲别这样,圣命难为,儿子就此别过!”

看着傅君行离开,尚书夫人老泪纵横,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心口上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直接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

“夫人!”

傅尚书大声呼救:“来人啊,快来人啊, 喊郎中!”

傅君行闻言,大步折回来,却看见尚书夫人已经倒在地上闭了气,傅尚书正抱着尚书夫人连忙呼救,整个人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