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你太客气了。”

马经理：“有机农场说着好听，运营起来实在是不容易，各方面的成本、土壤水源的质量、产品的销路，样样都是难题，这个农场走到第十年，看来不会再有下一年了。”

农场要倒闭了？肖瑜一惊，不小心弄出了点声音。

男人：“谁在那？”

肖瑜尴尬地走上前：“是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男人突然打断他：“是你？你怎么在这？！”

肖瑜：“？？？”

作者有话要说：肖瑜：你撸过猫，你撸过狗，但你撸过鹅么

第9章

肖瑜走近几步，昏黄的路灯映照出男人的脸，一看——这不是那个脾气恶劣的小气果贩吗？

段苏禄高傲地看着他：“哼，死不悔改，这次又是从哪打听到我的行程的？”

肖瑜争辩：“我没有……”

段苏禄打断他：“算了，反正你也不可能说真话，我自己查，但是我想警告你，别再耍小心机，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肖瑜怒了：“你这个人……”

段苏禄冷酷道：“现在，趁我还愿意好好和你说话，赶紧走！否则我就让人来‘请’你走了！”

肖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