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秋忍着痛,近在咫尺的脸上满是嘲弄与冷漠,他轻叹了一声,承受着他所有的情绪,“不是。”
秦砚并不满意他这样的表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语气低沉,却极具侵略性,“你现在还是我的人,老子没玩腻你一天,你就别他妈的到处发情。”
迟秋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轻轻道:“你喝醉了,我们回去吧。”
“没有他会请你吃饭?”秦砚加重了力气,许是酒精上头,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他知道你是背着金主和他偷偷约会的吗?你知道你们这算什么吗?偷|情。”
迟秋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皱了皱眉,“别说得这么难听,只是吃个饭。”
说这话时,他长睫颤了颤,眼波流转,嘴唇比平时红了好几倍,圆润柔软,娇艳欲滴。
秦砚眼神微眯,捏着他的下巴用力了些,迫使他张开嘴后,吻了下去。
迟秋被吻得几欲窒息,秦砚终于放开他时,他只能瘫在他的肩膀上喘息。
秦砚却并没有怜悯他的意思,毫不留情地将人推开,生怕弄脏了自己。
他没再看迟秋一眼,独自下了车倚靠着车门点了一根烟。
迟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跟着下去。
停车场的灯有些暗,打在秦砚身上有种迷离的颠覆感,藏匿了他的锋芒,名贵的西装合衬,领带规规矩矩地系好,禁欲矜贵,凸起的喉结伴随着他每一次吞咽而滑动,修长的手指夹着的烟,是他浑身上下唯一一点暖色。
秦砚身上的每一处,都长成了他日思夜想的模样。
迟秋慢慢走过去,抢过他手里的烟,学着他的样子吸了一口,薄荷烟的味儿不重,但他还是被呛了下。
秦砚冷眼看他,“不会还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