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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婕一进门看到迟秋的样子就吓了一跳,连声音都不敢放大,把秦砚拉到一旁,“怎么了这是?”

秦砚没说话,把迟秋的诊断单递给对方。

白婕越看越沉默,最后道:“他最近受到什么严重的打击了吗?”

秦砚的第一反应就是那场错过的面试,他眉头微蹙,和白婕简单叙述了下。

白婕却摇摇头,“不是这么简单,你刚才说他后来振作起来备考,说明已经从那次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应该有更深层次的因素。”

“比如?”

“执念,”白婕顿了下,“比如念念不忘又无法圆满的遗憾,触手可得又转瞬即逝的机会,已经拥有又骤然失去的美满。”

秦砚舔了舔唇,眸色冰冷。

白婕适可而止,提出了个可行的方案,“还有个更简单的办法,在原生家庭上面找找答案。大多数有心理创伤的人都有一个不幸的童年。”

秦砚偏头去看迟秋,对方依旧沉默着,表情寡淡,他缓缓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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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秋还在发神的时候,看到一片蓝色的衣角进入视野,抬眸一看,白婕笑着坐在了他身边。

对方在医疗箱里拿出针管和一瓶药,和他解释了一下,迟秋看着她的嘴型,只辨认出“镇静剂”和“闭上眼”几个字。

迟秋点点头,欣然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秦砚过来蒙住了他的眼睛,他眯了眯眼,睫毛划过对方温热的掌心。

手臂被扎了下,随即一阵晕眩感袭来,秦砚放手的时候,白婕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