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忽然想起了什么,掐住他的脖子,狠得几乎下一秒就要拧断,他逼问道:“申请s国的大学是因为他吗?”
“说话!”
迟秋瞬间被抽光了力气,无力道:“是。”
就在这一瞬间,那些被遗忘在角落的记忆渐渐归拢。
‘我只喜欢你,阿秦。’
‘我觉得……你戴眼镜更好看。’
‘吃饭没?我去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原来他从来都没被在意过。
从始至终,迟秋看到的都是另一个人。
所有的理智尽数崩塌,秦砚发了疯似的按住迟秋,“迟秋,你把我当什么?你他妈把我当什么!替身吗?!”
替身。
秦砚忽然想起在迟秋被告知自己是替身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我并没有期待他喜欢过我。’
没有期待是因为从来不曾在乎。
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开始觉得不够,秦砚将人抱起摔到床上去,发了疯似的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