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敦,我们应该只见了三次面吧,你现在已经这么武断的想我了吗?”
直接打断中岛敦说话的岛渊荷笑容不见了,对中岛敦的称呼也变了。那双诱人的红眸里好像沉淀着黑色的悲伤。
岛渊荷看着中岛顿说道:“这个孩子的父母离婚了,那对冷漠的夫妻都当他是累赘,所以现在是我在照顾他。这孩子一直很黏我,很可怜。”
“就像当初孤儿院的我们一样,你说我可以抛下他不管吗?他还那么小。”
岛渊荷的话语逐渐变得冰冷,中岛敦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气愤。看似温柔的人还在笑着,却在不经意间把自己的怨念夹杂进言语里。
“渊荷先生,不要生气,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随时过来找我们吧。还有源一的事情,也可以。我也想帮这个孩子出一份力。”
虎杖悠仁适时地跳出来,他的脖子上还骑着源一,小男孩儿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吵架的两人,终于是把这个氛围弄破了。
“好啊,但是源一他有我就够了。说道出力,我倒是想和虎杖同学提个要求呢。”
虎杖悠仁傻傻的点了点头,看着岛渊荷。
岛渊荷也没和他废话,直接说道:“我希望虎杖同学可以帮忙照顾阿敦呢,保护他不受伤害,毕竟这份工作这么危险,万一哪天被什么人盯上拧断了脑袋,我不就再也见不到阿敦了吗?”
轻飘飘的话语像是炸弹炸的中岛和虎杖猝不及防。中岛敦有点颤抖的看向虎杖悠仁,果不其然原本大肆笑着的青年,仿佛一下子失掉了所有色彩,也像是瘪掉的气球。
少年院的事情就是禁忌,在他们心中留下了过于黑暗的回忆。
虽然岛渊荷只是打了个比喻,但是成功的让虎杖悠仁内心狂跳。虎杖悠仁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右手,那只他取下中岛敦首级的手。
鲜血似乎还在他的眼前流淌。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模糊的意识里,虎杖悠仁看到了岛渊荷走过来眼神里带了愧疚。而中岛敦则是牢牢抓住了他的手,想传递给他温暖。
可是,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都没了印象,只是觉得这个夏天太过于聒噪了。
岛渊荷牵着源一小朋友的小手从医院离开后,在回家的路上带着小馋猫去了狗卷棘那天给他指出的小巷子尽头的糕点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