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顾家,安航亭一进门就被屋子里管家和仆人们的苦瓜脸惊到了。
“安先生,您可回来了!”
“管家,这是出什么事了?”
管家看他一眼,叹了声气,“先生心情不好,从公司回来就把自己关房间里,怎么劝都不出来,晚饭也不吃,谁去叫门都没用。”
顾驰远这又是咋了?
“我去试试。”
安航亭说话往里走,却被管家一把拉住。
“安先生别去,刚才我去都差点被骂,先生这回和往常不一样,起因都是原来那位。”
安航亭眉毛一挑,和郁泽有关?
“听说有一样郁先生的东西,当初先生托了好多人找都没有找回来,不知道怎么的先生又想起这件事了。恐怕这东西找不回来,先生这块心病是过不去了。”
安航亭闻言问了一句,“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啊,先生没和我说。”
安航亭几不可闻的叹声气,他知道。当初他把一方珍藏的砚台捐了出去,他曾经用那砚台磨过墨,教顾驰远写过毛笔字,后来顾驰远回了顾家,偶尔来看自己的时候还对那方砚台念念不忘。但是这砚台捐出去后不知道流转到了哪里,想找也没有头绪。
安航亭抱过亭亭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心不在焉的看着。
突然看到一项拍卖会的通告,在琳琅满目的拍卖品中,安航亭一眼就看出了当初那方砚台。
这也太巧了吧?说什么来什么。
可是他怎么告诉顾驰远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