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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浸润了我的嘴唇,我却嗅不到血腥味,也尝不到铁锈味。

真是奇怪,唯一存留的感觉只是触感和痛感。

可是这点痛感远远不够,对于兴奋和刺激的阈值会越来越高,很快就会再次感觉到乏味与无聊。

「停。」我狠狠喘了口气,即使听不到,也冷冷地对自己叫停这种行为,开始尝试冥想。

冥想完了,实在没事做,我躺在地上,把自己放空。试图入睡。

这种感觉……真难受啊。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忽然,像是有人从我身边走过,被我绊了一跤。

我猛地睁开眼,就感到有人摸索着握住我手腕,在我手上写了个字和个符号:

灵?

14、

手腕伤口估计还没结痂,我被疼得皱了皱眉。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疼痛才能让我感到自己的存在,和活着。

这是谁?

人还是怪物?

我摸了摸袖里的手术刀,谨慎地触碰抓住那人手,他的手指很修长,手腕上带了块表,和我的商务机械表不同,他这块设计有点赛博朋克,是小年轻们的热衷款。

我了然,是冯兰。

于是我写道:「兰?」

他坐了下来,画了个「√」。像是怕我不相信,顿了顿,又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