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就这样被夜清尘牵着，出了醉月楼，上了马车。

马车徐徐，离开这街道闹市，而马车内，沈晏看着夜清尘一脸吃醋的模样，紧挨过去，直接挽住夜清尘的手臂，目不转睛的盯着夜清尘，“我就夸赞一句别人才艺了得，并没有任何想法。”

夜清尘眉间紧皱，侧身之间，径直将沈晏抵在角落，“难不成你还想有想法？”

“哪……哪有。”沈晏被忽然的压制弄得有些紧张，但立马又道：“以前在江南处理沈家商行的生意，与我打交道的人多了去了，他们中有能耐的人、把事情做好甚至超额完成的人，我都会不吝夸赞，现在到了京城也不过是延续我一贯的作风罢了。”

对于这个解释，夜清尘并不满意，两根手指直戳戳的对着沈晏的双眼，“夸赞归夸赞，看归看，但用得着看的那么仔细，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沈晏抬手一把握住夜清尘的两根手指，瘪嘴说道：“你这也太夸张了点吧，我那顶多就是正常的眼光欣赏而已，我就不信，你没有过这样的时候？”

“没有，除了看你的时候。”

“啊——”沈晏表示惊讶。

夜清尘看着沈晏因惊讶而微张的嘴，近在咫尺的距离，一口咬在沈晏的唇瓣上、轻吮，慢慢移开，定声说道：“我满眼里的那个人是你，也只有你，这辈子都是。”

沈晏当然知道夜清尘这些话的意思，只是……“这辈子都是？”

“是。”夜清尘没做多余的解释，坚定不移的语气应着这个字。

片刻的恍惚，沈晏从中回转过来，只是垂下头，身子微微往前倾，额头抵在夜清尘的胸膛上，那炽热的心跳每一下都是如此的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