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道不同,你又如何确定将来这条路还是会没有任何的偏差,又怎么确定,我们不会交汇。”
“因为我对自己的前路看的非常明白,晨王这条路,从来都不在我眼中,所以,交汇是不可能出现 的情况。”
“这是你过分的执着,但凡只要你稍稍的松口,将这份余地空出来的话,将来有无限的可能性,只 要你心中对此还有想法,只要将来你能够朝着本王走过来,那么在此之前所有的事情,本王都不会放在 心上。”
沈晏长盱一口气,让自己保持淡定,“晨王觉得我会有那样一天吗?现在执着的人是你,而不是 我,我做了选择,岂会随便就更改,所谓是心之所向,我又何必因此而留余地昵,人贵在一心一意,而 我的一心一意,在太子身上。”
夜景晨眉头紧皱,仿若所有还抱有期望的存在,在这一句话之后都彻底幻灭,凝声之间,对着跟前 的人说道:“你既然这样说,那就应该明白,这样做,往后你就是要彻底的与我为敌,我们就是彻底的 站在彼此的对立面。”
“难道现在有更改过吗? ”沈晏笑道:“我成为太子妃,这立场早就划分的清楚,哪里还用得着去做 别的区分,那时在江南,萍水相逢之下,我救了你,但是当时我并没有任何想法,一切都只是天意,我 从未想过要与你有任何的牵扯,所以过后并没有任何的交集,而前些日子,你为我挡了一剑,我表示感 激,也诚如你所说,权当你还我的,这也算是一命换一命,我们从此两清,说句难听的话,我为何会陷 入那圈套、暗杀之中,背后操盘掌控的人是谁,晨王不会不知道吧。”
“你……,’
沈晏径直的说道:“所以,晨王就不用在我身上枉费心思了,自然,我第一次遇险,再到前几日那 样的杀机,往后我会倍加小心,往后,在我们之间,并不会有所谓的瓜葛。”
夜景晨朝着沈晏靠近一步,而沈晏却往后退一步,“晨王好歹是堂堂亲王,是父皇的儿子,是太子 殿下的弟弟,我是太子嫡妃,晨王自不是那等蛮荒不懂礼数的小人,是吗?”
这样的话,完全就是让夜景晨无力去争辩,更没有办法去言语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