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正野：“杜归意，你没安好心，你要真问心无愧，就去告诉顾旭你现在在做什么，看他是不是会阻止穆星燃为你们杜家工作。”

我的脚步一顿，杜归意也停下了。

杜归意并不比舒正野矮，直视着他的眼睛道：“我能做什么？星燃不会接受你这种随手打钱瞧不起人的行为，我为他提供的……是一条摆脱顾家束缚的路。”

我在旁边听这两个人云里雾里的讲话，高空作战我似乎无权干涉？

“等。”容我打断一下这两个人激烈的争执，为了展示一个结巴的操守，给杜归意看我打的字。

【归意，不是说你朋友的摄影棚吗？】

杜归意埋下眼睛，“……摄影师是我的朋友，算吗？”

【只是，摄影师是你们杜家的？】我又问。

他咬着嘴唇，“嗯……但后期选照片的事情我是不能干预的，只要能选上那报酬就是你应得的，有我在，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你和杜家的公司绑定，你的每一份合约我都会看的。”

我思考着，杜归意又小声道，“星燃，我是真心想帮你的。”

“嗯。”我要拍的。

如果不能找一个和顾家势均力敌的模特平台，我就是拍上一千张都被选中，但要是有顾旭的阻挠，我都不可能得到应有的报酬。

说到底，还是我借用了杜归意的身份，还害的他被顾旭针对，更要好好感谢他了。

舒正野用一双桃花眼把我浑身上下打量一遍，“穆星燃，就这么缺钱？我不白给你，你拍写真给我也行。”

“……”想的真他娘的美，这家伙转眼就把我卖给顾旭。

我原以为舒正野会马上向顾旭告状，但没想到没有，我竟然顺利结束了当天的拍摄。

舒正野在我拍摄途中就走了。

晚上回到家，我看到顾旭黑着脸，手里拿着一份合同对我说，“穆星燃，九点十分，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