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关颖寒闭了闭眼,全然没眼看。
“奶糖,你睁开眼,看看我……”林若韵双手抵在她耳侧,一丝一缕地凑近:“你……你是不是不懂怎么标记oga。”
关颖寒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无奈地睁开眼,对上若韵含情脉脉的眼眸。
林若韵俯身落入alha怀里,唇瓣贴近她的后颈,舌尖掠过她微红的腺体:“其实……我也不会,但应该是这样的……奶糖……姐姐教你……”
关颖寒肩膀猛然一颤,本能地翻身将她压倒,将她双手锁住,高举到头顶抵在床上:“姐姐……你,你别这样……奶糖是傻子……不配和姐姐……”
“不是……奶糖不是傻子……我……我愿意的……”
林若韵被发情期折磨到极致,眼周都泛出一层薄红,眼底盈着难耐的泪光,细细弱弱地呜咽:“奶糖,标记我,好不好?”
若韵紧紧咬着唇,想用痛感来抵抗失控的欲望,她愈咬愈用力,血丝冒出齿唇交合处,渐渐聚成殷红的一滴,与惨白的唇瓣行成诡异的诱惑……
关颖寒心疼得揪起,觉得她唇上那滴血格外碍眼,又觉得她牙齿太过分,怎么可以咬破下唇?
她舍不得让她的牙齿再去欺负嘴唇,可双手还钳着若韵的手,此时最有空的,只剩下……
她的嘴唇。
蓦地,关颖寒将嘴唇凑上去,含住那一滴血,柔软的舌头轻轻顶开她的贝齿,不让它再去欺凌嘴唇。
林若韵被强势侵袭,唇舌完全沦陷,温顺地探出舌尖,与她一起缠绕飞舞。
太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肌肤之亲,唇舌间柔软甜腻的触感唤起多年前的回忆。
至少,关颖寒的身体还记得,记得与她耳鬓厮磨、温柔缠绵的快感,所以,当与她的舌尖一接触,所有的理智、顾虑都通通跑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她的唇从若韵的唇瓣上退开,缓缓移到她的颈侧,一寸一寸地吻过,而后覆上oga圣洁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