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韵垂眸想了想,《alha呵护指南》有写这是标记后应激障碍,需要oga多关心和呵护。
于是,她倾身凑过去,把唇轻轻贴在关颖寒的侧脸。
一个清淡如薄雾的吻。
却轻而易举地让关颖寒滋生出热意。
她抿紧唇瓣,想要忽视这异常的悸动。
林若韵已经转回厨房,侧过头唤她,额前的刘海滑落半缕,衬得神情更加柔软温顺。
“奶糖,你去看电视吧,我做好晚饭叫你。”
关颖寒跟进厨房,把她从操作台挤开:“姐姐,我来做饭,你去休息。”
“不用啦,就剩一个鸡翅,很快就好。”林若韵偏过头柔柔一笑,随着她的动作,更多的鬓发掉落下来,她看着满是油腻的手,微微蹙起眉尖:“奶糖,帮我拢一拢头发。”
关颖寒贴近她,手指插入她柔软的发丝,松松地把梳两下,触碰到一块已经结痂的陈年旧疤。
她长睫快速地颤了颤,指尖又不确定地探向那处伤疤,仔细地来回抚摸,语气急促带着狠厉:“这里怎么会有伤?谁弄的?”
她这一问,倒是把林若韵问倒了。
若韵的后脑鬓发边确实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具体怎么受的伤她完全不记得,听妈妈说是小时候磕伤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我妈妈说是七岁时候学骑自行车摔伤的,不过真的好奇怪,我最怕疼,按理说这么大的伤疤我应该印象很深才对,可为什么想不起来呢?嗐……我好健忘……”
林若韵似乎没把这个问题当回事,闲聊似的自顾自说着。
她答话时正低着头把鸡翅摆盘,所以看不见关颖寒正一动不动地凝视这道伤疤,直至漆黑的眼仁被积聚的泪水覆盖,悄无声息地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