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眼底的潮意让她情动,诱使她更想进一步欺负她。
唇舌吻过的地方,就连空气都被搅乱,被镀上一层湿意再密密麻麻地裹住水灵花上。
“唔……关关……好了……”
关颖寒的唇移到oga后颈,这里的腺体也已羞涩的打开,她低头覆上,在她的腺体上含吻厮磨。
“唔……”林若韵睁了睁眼,绷紧身体等待alha咬破自己的腺体。
关颖寒被情热折磨得难耐不已,但仍然记得最重要的事,她迷迷糊糊地低喃:“老婆……抢捧花的时候,你记得站远些,纪婉会看准了扔的……”
“嗯……别亲了……关关……”
林若韵眸中翻涌着欲念,忽而听到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关颖寒……”
浑身滚烫的alha贴了上来。
oga后颈的腺腔被alha的犬齿刺入,源源不断的香雪兰信息素注入她的腺体,融进她的血液。
瑰丽璀璨,愉悦战栗。
林若韵睁大眼,指尖绷直,抵达某个极限时,终于失了力气,瘫软下来。
标记过后,林若韵无力地倚在关颖寒怀里,眉眼间还沾着尚未褪去的情潮,她稍稍平复呼吸便迫不及待地问:“关颖寒,刚刚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纪婉会把捧花扔给我?”
关颖寒发情期的热度褪去,极轻极浅地泄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伸手抚上林若韵汗湿的鬓发,勾了勾唇:“这个礼拜六纪婉和江慧会在景园举行草坪婚礼。”
林若韵惊讶地张大嘴:“婚礼?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没听师傅提起过?”
关颖寒柔柔地看着她:“纪婉说想给江慧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