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跪地，姿势宛如洗脚奴婢。

顾祁看他的眼神相当无语，甚至隐隐透着点嫌弃？

袁星野嘴一撇，欲哭无泪：“顾老师，你饶了我吧。”

安静了几秒。

顾祁坐直身体，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坦白和我的关系就这么难吗？”

“是我配不上你？”

“一直以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关于以后，你又想跟我发展成什么关系？星星，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

……

他好认真的样子。

狭长的眸子里黑瘆瘆的，紧绷的薄唇无比严肃。

呃……

袁星野吞了下口水，下巴在他掌心颤了颤。

“顾、顾老师，你入戏太深了……”

一句话，顾祁的眉心深深皱起，滚滚怒意翻腾而出。

他凛唇嗤笑：“你对我，只是在演戏？袁星野，好，很好。”

他的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