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说还问什么,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语言不通,袁星野只能打开手机翻译软件,录音:“你们有事吗?”
一秒之后,这句话被翻译成h语并播放出来。
对方回答之后,又被转换成z文:“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的人?”
袁星野伸出三根手指,分别指着门外三个人:“you们。”
“呃……”黑衣人又无语了。
他们可能看出袁星野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也可能觉得他压根就是个傻子,没有再多废话,探头往包厢里巡视几遍。
袁星野和宋恬丞就两个人,来了之后就开个小包厢,里面除了靠墙放着的沙发、茶几、点歌台,剩下啥也没有。
根本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黑衣人收回目光,随口呢喃了一句话,偏巧袁星野手机的翻译软件还没关,马上实时翻译,用生硬的普通话播放说:“这人是个神经病,自己一个人来唱歌。”
“一个人唱歌犯法,还是一个人唱歌浪费国家资源了?我在我自己国家唱歌,我想怎么唱就怎么唱。
你管的这么宽,你家住太平洋吧?有这个时间来管我,不如劝你们国家总统好好做个人,别再给美国当走狗了。”
翻译软件就是个垃圾,很多词汇根本没有办法翻译成h语,乱七八糟翻译之后,黑衣人不解的摊手。
袁星野翻了个白眼,用并不标准但气势十足的中西合璧语言说:“you are what牛and马?”
黑衣人太困惑了,一把拽下眼镜,想说话但语言不通说了也白说,憋的脸红脖子粗,最后一摆手,气呼呼的走了。
袁星野跟出去,冲着几个人的背影,不屑的笑:“就this?”
黑衣人崴了一下,走的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