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已是深夜,而西雅图正阳光明媚。

虽然这是国外,但顾祁一下飞机就被人给认出来了,这边的华裔粉丝也不少,把机场出口围的水泄不通。他从人群里挤出来的时候,手机还被挤掉摔坏了。

出了机场,一个外国佬站在车旁,看到顾祁,马上笑着迎过来,热情的打招呼。

joe是顾祁为数不多的老朋友,金发碧眼,是个标准的美国人,也是一位非常著名的心理医生。

几年前他到中国出差,机缘巧合下认识顾祁,并且成为顾祁的心理医生。

车子平缓行驶。

joe从后视镜里看着顾祁,用一口标准的式英语说:“顾,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很不错,是有去看其他的心理医生吗?”

顾祁矜贵的回以一笑,用英语回答说:“没有,我只是抓住了属于我的光。”

听闻他的话,joe忍不住打趣说:“我为你治疗了几年都没有起色,你却被一束光给治愈,虽然这让我很有挫败感,但我还是要祝贺你。”

顾祁勾勾唇角,没有说话。

他这趟过来,是要进行新的心理评估。

和袁星野在一起之后,他的状态越来越好,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之前的药彻底停掉。

想到袁星野,顾祁的唇角轻轻勾起。

下一秒,后座的纪白却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祁,出事了。”

顾祁扭过头,纪白将手机递过去。

他手机没电了,上了车之后才充上电,开机的第一时间,好多未接来电涌进来,公司的、媒体的、还有一大堆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