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阿姨呢?”
“不知道。”
他看到地上的水杯,皱了皱眉。
江穗月打开外卖盒,见到里面不是白粥,是米汤:“怎么是这个?”
“你现在只能吃流食。”他道。
“手没力气。”她唇角勾起,笑了笑。
“摔水杯扔东西就有力气。”他嘲讽道。
“水杯是不小心碰到。”
“我去叫梅阿姨进来。”
见他要走,她连忙道:“别。”
她小口小口喝着米汤,喝了几口,嘴巴寡淡得厉害,再也吃不下。
“你明天还会给我送吃的吗?”她巴巴看着他,问道。
没等他回答,她又接着说:“我在这边,只认识你… … ”
“看情况。”
见他没直接拒绝,江穗月窃喜。
要重新把这块石头焐热,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过来日方长。
何晋深回到家,看着满地狼藉,手按了按太阳穴,头疼得厉害。
昨晚急匆匆把她送到医院,做完手术天已经大亮,他在医院待了一夜,等她醒过来才去上班,一天一夜过去,地板上洒落的液体已经凝固,脏得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