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绛的双腿紧紧贴着床沿,宽阔的身体微微弯着,像个静谧的雕像,更像个衣冠楚楚的,「君子」。
南宫绛目光停留在少年露着的双腿。
随之,他拿起被子,把那双腿遮了个严严实实。
“怎么,不敢承认了?怕影响你大皇子殿下的名声?”酷盖倚在床上,极尽嘲讽,声音里透着掩藏不住的沙哑。
刚刚掉床下的时候,头着地,剧烈的疼痛让酷盖醒了。
但身体里的药效正在最强的时候,酷盖嘴上硬,身体却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还好刚刚南宫绛给他盖了被子,不然这会儿南宫绛就会闻到什么了。
“这药,忍忍应该就能过去。”南宫绛所问非所答:“你要是忍不了,卫生间里有浴缸,你可以泡泡凉水。”
“艹……”如果自己有力气,此时的酷盖真想跳起来,把南宫绛狠狠揍一顿。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没种的龟儿子。”
“撩完就跑,怎么,你是那里不行还是哪哪都不行?”
酷盖越骂越起劲,原本静静站着的男人听到了某个「不行」的词眼,眼尾倏地收紧。
南宫绛看着他,狭长的桃花眸一翕一张间,多了几分暗涌的火。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别人说自己不行。
酷盖骂得喘息的声音更清晰了,自己还不自知:“怎么,你个死太监,别以为我……唔?!”
一道黑色阴影突然扑过来,酷盖晃眼间,嘴巴已经被南宫绛用手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