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里氤氲着好闻的檀木香,苏言想下去,伸手去摸皇靳夜的脸,却被对方拂开:“忍你一路了,宝宝,再动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他把苏言往床上一搁,从随身的行李箱里找到一个小药盒,半跪在地上,清理苏言脚心的伤口。

“好啊,那你赶紧对我不客气一点。”

毕竟跟皇靳夜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苏言脸皮也厚了起来,白嫩嫩的脚丫调皮地微微晃动,不配合皇靳夜的包扎。

皇靳夜倏地钳住他的脚腕,抹了消炎药后,三下五除二,包了两层纱布。

苏言以为包扎完了,刚要钻被窝,忽然脚腕被皇靳夜往下一拉。

“唔?!”

皇靳夜突然撕开一条新纱布,在上面撒了足量的医用酒精,在苏言迟钝的抗议下,把苏言的手、胳膊肘、头发丝儿都用沾了酒精的纱布擦了一遍。

这些都是跟那个讨人厌的蜘蛛精接触过的地方,就算是言言养的干儿子,也不行。

“你干什么啊?”苏言好不容易才挣脱,手腕脚腕都被捏红了。

抬头,刚好对上皇靳夜森冷的眼神。

果然,这家伙从头到尾都在生闷气,就是没表现出来。

“没什么。”皇靳夜嗓音微哑,深沉的眸光里透着些许一直压抑的情愫。

“你是不是一直在生气?”手腕脚腕上的红意缓缓消失了,苏言爬到床尾,坐下。

“没有。”皇靳夜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