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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森,别再做错事了,杀人……是不对的,你——”
易小泉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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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单纯的掠夺过后,吃饱喝足的禽兽优雅地冠上衣装,只是斜眼看了一眼床上微微抽搐的女人。
易小泉虚弱地瘫在床上,双手像纸片一样,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颤音。
“别装了。我问过医生,你这个月份能承受得住。”佐森扣好最上面的一颗纽扣,头也不回地转身往外走。
“佐森。”而后,传来易小泉虚弱细软的嗓音。
佐森微微偏头:“恩?”
“在你心里,这个孩子……就这么不重要吗?”易小泉忍着小腹时有时无的下坠痛感,将掩埋在枕头里的脸翻出一半,看向门口的佐森。
枕巾边缘湿了一小片,刚刚她没忍住哭了出来。
佐森思虑了片刻。
他说:“哦,我忘了告诉你了,你肚子里的是个野种,不是我的。”
“什……么?”易小泉挣扎着将身体微微撑起来:“你骗人,你……”
“当初做羊水穿刺的时候才是骗你的。”佐森依在门沿:“亲子鉴定不是我的孩子。”
“你……”易小泉死死抱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