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轻响，照片定格在这一瞬间。

拍完照，皇靳夜将刚刚从婚姻登记处拿到的证书放进随身的包里。

刚抬头，就对上了苏言幽怨的眼神。

……

“你怎么板着个脸？不行，再来一张！”

……

“这样我不好看，重拍重拍。”

……

站在比利时的某个婚姻登记处附近足足拍了十分钟，苏言最后才从中选出几张稍微看得过眼的照片，终于心满意足地挽上身旁人的臂膀。

在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十分钟里，过往行人偶尔朝这边看几眼。

但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仿佛只是一对普通的新婚夫夫在庆祝终于结合的这一天。

同色系的羊绒大衣很快进入人群，变成了其他人眼里普通又正常的一对，在稀松的过往人流中渐渐隐没。

抬头，是蓝天白云，光天化日；

偏头，终于可以正大光明下，满眼都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