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部落祭司都无能为力的病,阮意竟说得如此轻易。
“当然。”
“琅月,放开,你弄痛他了。”战虓拉开了琅月的手,要他冷静一下。
“对不起。”
阮意活动了一下自己恢复自由的手臂,不在意地摇头笑了笑,“没事。”
“你看我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是,没错……”琅月连连点头,激动得有些不正常,眼神中透露的情绪似又有些矛盾的悲伤,阮意转头看了看战虓眼神询问他。
战虓做了个口型,‘等会再告诉你。’
阮意点了点头,又转回来看琅月,安抚他,“你也别太激动了,你如果想知道怎么治,我可以教你。”
阮意这话一出,不止是琅月,连战虓都侧目了。
琅月原以为阮意应该是来自大部落的祭司之徒因意外流落至此,所以才知道这种治病救人的方法,却没想到他竟说可以教他?
祭司一向宣扬的都是天授神权之说,将祭祀与治病救人的能力神化,作为从神灵领受的恩泽,轻易不会传授给人,除非是自己的传承弟子;也不会让人探听,总之搞得非常神秘。
琅月与战虓虽然不是很相信这一套,但是也都只能接受,毕竟所有的祭司都是这样,他们所掌握的是他们立身的根基,究其根本是为了保持自身超然的地位才有此作为。
“神灵的恩泽真的可以传授给我这样的普通人吗?”琅月狐疑。
“这与神灵有什么关系?”阮意看着琅月,不是一般的迷惑。
“你所知道的这一切难道不是从神灵领受的吗?那种只有祭司才可以得到的天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