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围绕在夏城主城区外的难民听到,夏城副城建立了什么疾病收容所,那些已经不抱希望的人,死马当活马医前去查看,而留下的人都准备再等一等,却没想到等到的是是一去不复回。
留下的人自然自是庆幸又是好奇,好奇那些人遭遇了什么,又庆幸自己没有贸然涉险。
阮意并不打算与夏城的人多耗,因为他们所备的粮食也不会够那么多难民的消耗,真正要处理好这些难民,还必须得敲开夏城主城区的城门,获得其中贵族囤积储存的粮食。
而当他在副城的疾病收容所建立完毕,他便有了能让人信服的攻击夏城的理由。
既然夏城城主不作为,霸占着粮食,还任由难民自生自灭。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阮意就完全可以占着顺应民心民意的借口,替他们起义推翻夏城城主的暴政……
但人民有了第二选择,失去民心的夏城立刻墙倒众人推,他们的覆灭也是可以预见的事。
阮意并不抱着和夏城主城区内的贵族有和解的可能,因为各自的利益不同,阮意是为了收割他们的利益而来,他们自然不可能那么乖的听话分出原本属于他们的利益。
而只有被打痛了的狗,才知道低头……
更何况阮意他们一早,就站在了被奴役的人民的角度,始终是和那些奴役人的存在对立的关系。
所以阮意也没有接受夏城内部贵族的投降求和。另一面他也根本不相信他们会这么轻易的投降,恐怕这只会是想要引君入瓮的阴谋。
但他也没空和这些人玩什么诡计,因为绝对的实力能碾压一切的阴谋诡计,现在他们完全站在了强势有利的一方,何必与他们虚以委蛇,倒不如一鼓作气,将旧势力一网打尽。
在废墟之中建立起的新势力虽然所费力气要更大一些,但要远比旧墙翻新来的牢固。
顺利夺取了夏城之后,阮意与战虓并肩站在城墙远眺四野,他轻声说道,“虓哥,你觉得此处如何?”
“很好,但位置上似乎有点太偏南了。”虓哥勾唇微笑道,他明白阮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