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晚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跪在竹屋门口,目瞪口呆。
来的时候她想过自己去求盛倾的无数种可能,但唯独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凉在这儿。
最重要的是,她都下跪了。
她梁晚晚放下所有面子,给她盛倾下跪了,她竟然就这么走了?
这可是大半夜啊,她一个女孩子,还跪在地上,她们就不心疼她吹冷风,跪的膝盖疼吗?
“盛倾,你真狠。”梁晚晚咬牙切齿的道,随后一阵冷风吹过,梁晚晚哆嗦的抱着手臂瑟瑟发抖。
盛倾没打算管梁晚晚,就是真的没管,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其实以盛倾的体质,是可以不用睡觉的,但谁让盛倾喜欢上了这种全身心放松的状态呢?
所以哪怕需要勤奋修炼,盛倾每个晚上除非必须,她还是会回到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盛倾从房间里走出来,伸了伸懒腰,却意外的发现梁晚晚竟然还跪在门口。
而屋内,盛父盛母都在家,两人正发愁呢。
至于肖舍,倒是没在,但盛倾感知到山上有灵气波动,想来是肖舍在修炼呢。
“倾倾,你起来了?”听见开门的声音,盛父盛母朝着声音的发源地看去,盛母立马起身,往厨房走,“倾倾,想吃什么?妈妈给你煮。”
“倾倾,昨晚睡的怎么样?还舒服吗?”盛父关心道,脸上透着几分紧张。
梁晚晚昨晚在屋门前跪着,他和盛母那是一夜没睡,焦心着呢。
倒不是焦心梁晚晚,而是怕梁晚晚会打扰到倾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