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媚娘也听到了响动,看到婢女脸色苍白模样,哭天抢地一般。“莺莺啊,妈妈不能没有你!”拿着香帕哭哭啼啼。
苏恒面色冷峻,一脚踢开虚掩的房门,层层纱幔随风飘扬,但见月流莺仍着杏色薄衫,背着他坐在床上。
“月姑娘?可是无恙?”苏恒询问道。
月流莺发出嗤笑的声音,喉咙里竟是不男不女的之音。“苏捕快,莺莺已被我所吃,你等仔细自己的皮肉。”然后慢慢转过身,五官皆不见,只剩下白面团的脸。
苏恒敛聚眸色,手持易水正欲击杀月流莺,只见一闪着金光的法器,将他的剑击落。
“且慢,他非妖类!”叶兰生收起地上的法器道。
莺莺见状揭开面具,指着苏恒,捂着腹部。“哈哈,如何我这易容术,竟然连大名鼎鼎的苏捕快都瞒住了。”
“荒谬,莺莺姑娘怎可开这般玩笑,若非道长出手阻拦,你定然会被我一剑击中。”
苏恒脸色凝霜结雪,一干人等奉命保护她,她竟然不当做回事,把他们像是孩童一般嬉耍。
月流莺吐吐舌头,作无辜状:“干嘛当真呢?我看你们几个成日这般迂腐,逗逗你们而已,不好玩,都是些凶巴巴的人。”
月流莺扔掉面具悻悻的坐在床边,瘪着嘴巴。媚娘闻言早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但看到自家花魁好端端无恙,才破涕为笑,不闹不怒的带着笑脸哄着小祖宗。
小祖宗却不领情,非说苏恒他们扰乱了自己的兴致。
“这简直就是小祖宗,三番两次的生事,还不知道以后要折腾我们多少次。”
叶兰生打了一个哈欠,他本在房梁上睡的正好,被扰清梦不说,还是一件荒谬之事,此刻只想睡个回笼觉。
苏恒见余下三人皆露困顿之色,开口道:“你们三人休息下吧,我独自看守,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
易行云看了看苏恒,他眼角也有些发青,定然也是疲惫异常,却还要强忍独自留下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