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清风阁器具碎片一地,东西都横七竖八的倒着,仆人们站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喘。
“美人,你是哪里不适?”孔雪笠揽过蜷着身子的齐舒,发现他身子忽冷忽热,症状异常。
“带我回王府找疏影,本王绕你不死。”齐舒气若游丝,张开双唇,脸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薄衫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紧致的胸膛上。孔雪笠拉开薄纱,轻轻地擦拭他脸上的汗珠。
“你是我的人,我怎么会放你回去,莫要说胡话。大夫,美人到底是何病?为何看着气虚微弱。”孔雪笠愠色道。
“小相公得的是奇症,不曾耳闻。我只能开些温补的方子暂且压住烈性,至于药到病除实在我无计可施。”
大夫看着纱幔后依偎的两人,暗自咂舌,贵族好豢养小官,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敢怒而不敢言。
“庸医,都是庸医,不会看病就说是奇症。我孔家白养你们这些闲人了。”
孔雪笠听到后怒火中烧,自己好不容易寻的小美人,好好的竟然说有什么奇症,简直是胡说八道。他这一声怒吼,吓得那些大夫都低着头,噤若寒蝉。
“你不要怪他们,我皇兄寻了好多御医都说我药石无医,恐怕我已经病入膏肓了。”
齐舒伸出苍白的手搭在孔雪笠的手臂上,说出几句话,竟然如抽丝剥茧一般,只剩下半分精气神。
“你都开始说胡话了,还要给别人求情,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医治好。”孔雪笠握住齐舒温热的指间,看着病弱的美人心疼的不得了。
“那你是为何砸我屋子里的器具?”孔雪笠看到一屋子狼藉。
似是遭到劫匪一般。那些古玩,都是他网罗各大国,好不容易搜罗来的,可是好心疼他一番。
齐舒斜睨着他一眼,似是嗔怒道:“他们说你只把我当男宠,还说你豢养了无数男宠,惹得不少风流债?你同我一道讲明,莫等我知道了一样样同你算账,砸你这些破铜乱铁算什么,若是惹得我不高兴便是你这项上人头。”
“这些嘴碎的东西,管家把嘴碎的拖出去杖责四十。”孔雪笠不顾一片哀嚎下达命令。